第二百五十五章 高俅:我要跟江衍决战!(1/2)
…
武松跟着步四军进入阳谷县后,才知道武大郎完全是,天堂有路他不走,地狱无门他自来。
本来,武松对武大郎说,让他老老实实地躲在家里,千万不要出来。
可武大郎不放心武松,找到了城墙上。
正巧,县丞回来,跟县令等人说了,武松跟江鸿飞之间的关系有问题,江鸿飞并没有因武松给他们阳谷县颁发曲赦,大家全都要上公审台。
其实,县丞说谎了,他省去了主动投降,水泊梁山会设置集恶箱这一块,也就是省去主动投降有些人其实是可以不上公审台的这一块。
——在县丞看来,只要没曲赦,平时作恶多端的他肯定难逃上公审台的命运,进而难逃一死,其家人都得跟着遭殃。
对于县丞来说,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,煽动阳谷县的达官贵胄、豪门大户、仕绅望族全力抵御梁山军的攻打,然后再找机会带着家人逃走。
就在县丞煽动阳谷县的达官贵胄、豪门大户、仕绅望族抵御梁山军的攻打时,武大郎跑到了城墙上,还好死不死的逢人就打听武松在哪?
本来,县丞的话,阳谷县的达官贵胄、豪门大户、仕绅望族还在将信将疑,正犹豫着要不要以卵击石,放手一搏?
武大郎自己跑了过来。
于是,县丞一诈武大郎,还说武大郎只要说了武松和江鸿飞的真实关系,就跟武大郎说武松在哪?
武大郎真没想过,吹吹牛,说说大话,就会害死人。
他们那些在街上混的人,谁不吹牛,哪个不拉大旗作虎皮,谁又因此而惹上是非?
所以急着找武松的武大郎便将武松与江鸿飞的真实关系给说了出来。
西门庆万万没想到,精明了一辈子的他,到头来却让武大郎这个三寸丁、谷树皮给害惨了,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,早飞起右脚,武大郎矮短,正踢中心窝里,扑地望后便倒了。
见西门庆踢倒了武大郎,其他恨武大郎撒谎害死他们全家的人,群起而攻之,将武大郎活活给打死。
打死了武大郎之后,有人开始害怕武松会报复他们。
西门庆稳定了一下心神,说:“既然武松与天大圣没有关系,我们怕他作甚,他一个人还能将我们全都杀了,且我们为天大圣诛杀了不义的武家兄弟二人,天大圣或许会因此给我阳谷县降下曲赦也不一定。”
有人觉得西门庆的歪理有点道理。
恰在那时,武松回来了,西门庆等人就将武大郎的脑袋给割下来,表示与武松决裂,做戏给梁山好汉看。
武松找到余呈,希望余呈能帮他打下阳谷县城,让他报仇。
打下阳谷县,是余呈的任务。
所以,余呈也没推脱,就准备攻城。
可不等余呈动手,阳谷县的知县,就力排县丞等少数人以卵击石的主张,率领那些不想螳臂当车的人,打开了城门,放下吊桥,迎接梁山军入城。
入城后,武松问明武大郎的死因后,打死了县丞和西门庆,又打死、打伤了几个参与打死武大郎的人。
而其它的,则全都是按照水泊梁山固有的流程走的。
阳谷县的恶人,全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。
比如县丞,比如西门庆,不仅他们死了,他们的家也被抄了,他们家里的男人全都上了公审台,少有能走下来的,他们家里的女人则全都成了罪妇,将被水泊梁山重新分配。
值得一提的是,会中十友全军覆灭,倒是那始终极力维护着阳谷县的治安、最后顶住压力献城的阳谷县知县,因为保护了一城人的安全,而没有被公审,不仅如此,他还被水泊梁山吸收,继续担任阳谷县的县令。
武松埋葬了武大郎后,上了梁山,见到了他已经六七年没见的江鸿飞。
让武松万万没想到的是,六七年不见,江鸿飞不仅没像他这样变老,反而越活越年轻,现在看起来就跟二十多岁的精壮小伙差不多,一点都不像一個已经三十五岁的人。
而江鸿飞也没想到,才三十岁的武松,已经老成这个样子。
江鸿飞看着如今的武松唏嘘不已,又听说武大郎死于非命,让武松节哀顺变。
江鸿飞让武松休息一段时间,然后去步九军,也就是原本打入济州府在赵能、赵得兄弟俩统制下的那军步军担任个副统制,帮这军将实力给提上来,也稳定一下这支久不在水泊梁山控制下的步军的军心。
总得来说,江鸿飞对武松没有了从前的亲近,但江鸿飞还是念旧情的,对武松过得去,也给了武松一个不错的出路。
而以武松的能力,努力个一两年,折服赵能、赵得,也许就能当上步九军的统制。
至于直接就让武松当统制,那是不可能的,别人在江鸿飞这里努力了这么多年或者立有大功,才混上了统制之职,你武松凭什么一来就当统制,这让别人怎么想?
对于江鸿飞的安排,武松非常满意,这不比他原来名义上统领一百个人实际上只统领二三十个人强多了?
而老实说,江鸿飞之所以这么安排武松,主要还是,武松到底是一个一流炼气士,心性也比较稳,不用实在是可惜了,而且赵能、赵得的能力实在是不足以支撑起一支步军来。
反正,江鸿飞不能将一个已经到手了的人才往外推不是,尤其是在现在这个用人之际。
没什么可说的,武松感激江鸿飞不计前嫌,也没休息,就跟步九军一块去为水泊梁山攻城略地去了。
江鸿飞人还没从泉州回来之前,就传令孙静、朱武、萧嘉穗、许贯忠动手,立即拿下山东和河北。
如今,江鸿飞回来了,山东的大部分地区都已经成了水泊梁山的版图,剩下一些负隅顽抗的地区就是水磨工夫了,不能急于一时。
下一阶段的重点,就是攻取河北了,而首当其冲的两个重镇就是开德府和大名府,然后就是继续往上打,抓紧时间抢占整个河北……
……
这段时间,王黼几乎天天在崇政殿与都堂之间来回穿梭奔忙。
没办法,四大寇同时发难,似有瓜分赵宋王朝的疆土的意思,赵宋王朝的江山社稷摇摇欲坠。
赵佶真的不明白,原本好端端的赵宋王朝,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?
这天晚饭后,又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,同知枢密院事邓洵武病逝了。
邓洵武是坚决反对联金灭辽收复燕云十六州的三朝老臣,也是赵宋王朝少有的懂兵的大臣之一,算是赵宋王朝的中流砥柱之一。
可在这个关键时刻,邓洵武却死了。
赵佶闻讯,心里更加不安。
幸好,童贯和刘延庆率大军迅速南下,首先进占镇江,接着又浴血奋战打下了江宁府等长江沿岸重镇,扼守住了长江天险,以防东南的义军北上,威胁东京汴梁城。
童贯在镇江以赵佶的名义发布悬赏令:生擒或杀获方腊或者方百花者,赏官职防御使,赏灵石十万缗,绢帛各一万匹。
可惜,这收获甚微。
童贯传回来消息说,东南之所以能够发起这样大规模的暴乱,竟然是花石纲惹出的祸,东南的百姓饱受花石纲的困扰已经十几二十来年,导致百业凋敝、民怨沸腾。
赵佶没想到,东南的大祸,竟然是因为他的一个小小的爱好搞出来的。
赵佶接到童贯的奏报后,立即下诏罢免了朱勔父子及其亲属的职务。
可东南民众却不买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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