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7章(1/2)
“陛下喜欢谁不喜欢谁,是我能够去控制的吗?既然喜欢心儿,那就让心儿陪着她不就好了?
更何况心儿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比你更加的清楚,我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意见,反倒是你越俎代庖,管这些做什么?”
纯贵人勾起唇角,很是好笑地反问道,现在这种感觉可真是觉得解气呀,明明知道对方可是气得不得了,可自己这边呢,却仍然是能够云淡风轻的面对这些。
“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这些吗?都说心儿是你身边最喜欢的奴婢,你这般的喜欢信任他,对她这般弄好!
可是她却背着你去勾引阿珩哥哥,这样的事情你当真能够接受吗?”
寒玉急了,还是很不甘心地追问着。
只知道如果自己是纯贵人的话,那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,不把楚心好好的折磨一顿,那是绝对不罢休,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纯贵人一样这般的淡定!
“你这话说得可真是难听,小小年纪便会这样的空口白牙去污蔑他人吗?你为何说是勾引呢?为何就不能是两情相悦?”
比起寒玉的着急,纯贵人那可真是平静的不得了,伸手轻轻的摸摸耳边的头发。不紧不慢,无比的淡然。
“什么两情相悦?她就是想飞上枝头成凤凰,也想做后宫的嫔妃,也想做主子,这么简单的事情,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?你就这样被她所哄骗了吗?”
寒玉急得都要哭出来了,这几天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所以才想过来找纯贵人的。
可是没想到这来了还不如不来,反倒把自己给气出好歹出来了!
“那又怎么样呢?我愿意让她这样做,她对我这般的好,我也愿意成全她的愿望,所以此事与寒玉姑娘又有何关系呢?”
纯贵人边说边装出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,看着寒玉着急得满脸通红都要哭出来的样子,还真是觉得有几分的可笑。
果然是小姑娘,年纪小,根本就藏不住事,所有的喜怒哀乐,那可真的完全都是表现在脸上了。
这一回过来,分明是想向自己告状,想要自己去狠狠地惩罚楚心,只是很可惜,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!
“看来这一回是我来错了,也是我低估了你们主仆两个,看来我与你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!”
到最后寒玉是气着跑出去的,这一会过来,简直是让自己颜面尽失!
什么两情相悦,分明就是故意勾引这个楚心,明明腿都断了,脸上还有一些疤痕,她凭什么去勾引元珩呀?觉得自己配吗?
过分真的是好过分,可偏偏纯贵人却是不管不理,反倒是故意相助,就是为了来气自己的吧,她们主仆两个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坏!
看着方才寒玉坐过的地方,纯贵人忍不住笑起来,这种感觉确实是挺不错的。
看着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,被气成这个样子,是很觉得解气,只是很可惜,在从前,小明活着的时候没有报复她。
这也实在是太可惜了,受了这么多的委屈,居然就这样的算了。
寒玉是气着回去的,任谁都能感觉得到,她现在很不开心,所以服侍的人皆是小心翼翼的,可还是全部被赶了出去。
寒玉再一次又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,拿出各种各样的香料,各种各样的草药,分明又是在调制着什么东西。
她就不信了,自己这一回是要栽到那个女人手上了吗?就不信会被他欺负了一回又一回,自己可是一定要报复回去!
寒玉瞪着通红的眼睛使劲碾压着手中的香料,发誓一定要狠狠地报复。
“还有三日,寒玉的哥哥就要进宫了。只是我看寒玉这样子,她好像是很委屈,你若是没有照顾好他的妹妹,他哥哥可是会怪你的!”
书架边,楚心随意翻着书本说道。那一天,寒玉可真的是气得不得了,可偏偏元珩还没有哄她,只是就这样将人赶了出去,难免这小姑娘怕是已经怀恨在心了。他没有什么可委屈的,我已经对他容忍得够多了,看着他年纪还小,很多事情我不愿意与他计较,等他哥哥寒祁进宫了,寒祁自然会教育他。
元珩只是满脸温柔地看着楚心,看着他随意的翻动着书本的样子,似乎是一举一动都不愿意错过。
“寒玉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寒玉会调香,她哥哥呢,也会调香制药吗?想来应该同样也是个很厉害的人吧?”
楚心来了兴趣,好奇地问着。
即使她不是很喜欢寒玉,那也不得不承认,这小姑娘的手艺确实是挺厉害的,会调制各种各样的香料,这也确实是她的本事。
“自然是会的,寒祁不喜欢调香,但是会制药。幼时在神医谷修养的那段时日,我便见识到他小小年纪便会采药制药,而玉儿便是喜欢调香,他们兄妹俩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!”
元珩倒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,边说目光从一本本书上移过去,这些书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。
每次身子不舒服的时候,他便喜欢来翻弄这些书,总是想着一页一页的看过去,身体上的疼痛便会消失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楚心微微点头,然后放下手中的书本看来,“那我与你幼时的那些缘分,和他们兄妹相比,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,你和他们相处的时间怕是更长一些,那我又算什么呢?”
楚心装作不开心的样子,翘着嘴小声的抱怨。
“我只是将他们当做我的好友与妹妹,并没有别的感觉,与你自然是不一样的,你为何要拿自己和他们相比呢?这可没有任何的可比之性,你们在我心中同样的重要。”
元珩无奈笑道,柔声哄着,寒玉兄妹和自己一起长大,那自然是好友,是妹妹。楚心,那也是同样的重要啊。
今日,元珩的精神状态倒是好了许多,便和楚心在书房的内殿书架旁说说笑笑,而外头许宴正是坐在椅子上替他披着奏折,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物。
寻常的他做起这些事来倒也是心甘情愿,可是此刻就握着毛笔的手却是越来越紧。倒也终于是明白了那种心不甘情不愿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。
明明恨透了这个地方,恨透了这里的人,却还是只能做出一副听话服从的样子,可真是难熬啊。
等到看着元珩和楚心的手出来的时候。许宴便立刻停下笔,起身对着元珩恭敬的行李只是目光落到楚心身上的时候,带了一丝的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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