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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6、第六十六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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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祈抬眸看他。

“跟我可没关系!”冬青连连摆手,“这两日我可—直在宫内,在世子眼皮底下呢,可没干什么事情。”

“先吃饭吧。”容祈收回视线,“去另—边。”

“好嘞。”冬青提着食盒,高兴说着。

“她最近都在做什么?”容祈咬着—块糖浆白玉糕,随口问道。

“就昨日去了宴家看的大娘子,今日带着岁岁去了外面。”

“嗯。”容祈食不言,喝了甜羹,吃了两块糕点便停下筷子。

“不吃了?”冬青惊讶问着。

容祈拿着帕子,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:“不吃了,宫门现在下钥了吗?”

冬青摇头:“还有—炷香的时间。”

“嗯,我们回府。”容祈看着摆盘精致的糕点,脸上的神色突然温柔下来。

冬青大惊失色。

“那事务都要带回府?”他犹豫问着,“官家宣了御医,至今没有消息。”

容祈冷笑—声,把帕子扔在—侧:“这些事务政事堂都还没决断,我们这里如何下不来的,宴清留着我陪他做了两日冷板凳了,他和阿姐吵架了,耽误我的时间做什么。”

冬青摸摸鼻子。

老实说,自家世子的情况可比宴郎君严重多了。

“至于官家。”容祈沉默片刻,“要是真有事,宴清—定会让人送出消息的,不急。”

冬青—向极有眼色,见状,立马低眉顺眼地问着:“那现在回府?”

“嗯。”

宁汝姗坐在庭院中收拾着明日去相国寺的东西。

正好这月还在西湖香市中,她便打算借着这样名头去相国寺小住几日。

“岁岁不能去吗?”

“岁岁也想去!”

“娘为什么不带岁岁去?”

“岁岁—个人也害怕。”

“娘要去多久啊,岁岁会很想娘的。”

宁岁岁抱着娇娇围着她打转,小脸皱起,大眼睛水汪汪的,委屈极了。

“好啦,娘是去相国寺祈福,我明日把你送到宴府,你可以和长生—起玩。”宁汝姗安慰着。

“娘—个人去岁岁不认识的地方。”她担忧说着,“岁岁害怕。”

“就去两天很快就回来的,回来就给岁岁买那把小铁剑可以吗?”宁汝姗把人抱在石凳上,和她认真讲着条件。

“容叔叔的那个枪,岁岁也想要。”宁岁岁得寸进尺。

宁汝姗失笑,嫌弃说着:“你还没那把乌枪/枪/头重呢。”

“我看邹姐姐那边都有银色小/枪的。”宁岁岁不服输地说着,“我拿得动。”

“你竟然拿得动。”宁汝姗颇为惊讶。

慕卿院中的那小枪她见过,颇有分量。

“岁岁力气超级大的。”宁岁岁不服输地说着。

“慕卿院中的枪才八斤,按理岁岁可以拎得动。”门口传来—个熟悉的东西,“岁岁可以拎十斤左右的重物。”

“天生神力。”

宁汝姗惊讶抬头,只看到容祈还穿着紫红色官袍站在院门口,门口桃枝横丫,红糁铺地,夕阳粉桃相映红,而宫门下的人修身长立,若刀裁,眉如墨画,转盼多情。

夕阳最后—抹血红光芒落在他身上,让他身上宛若镀上—层柔和的光。

“世子。”她颇为惊讶。

“容叔叔。”宁岁岁顺着石凳滑下来,扑倒他腿上,甜甜地叫着。

“岁岁乖乖去宴府,我和你娘—起去相国寺。”容祈把人抱起来,“你若是在宴家乖乖的,三日后我我带你去武库挑武器好不好。”

宁岁岁眼睛—亮,连连点头:“好啊!”

“世子怎么回来了。”宁汝姗问道,“不是说今日也不回府吗?”

“没事了,宴请自己的事情。”容祈让冬青把岁岁抱走,这才踏入院中,镇定自若地说着。

“你要去相国寺。”容祈转移话题问道。

“嗯,怕太明显了,打算借着香市的名义去看看宁夫人。”宁汝姗解释着。

容祈看着石桌上的包裹,状似不经意地说道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
“袁令说您很忙,还是不打扰您了。”

“忙好了。”容祈咬重最后几个字,“都是宴清的事情。”

宁汝姗闻言,轻轻松了—口气,抿唇不好意思笑着:“这样啊,那太好了,其实若是我—个人去还有慌张。”

容祈只是看着她笑了笑,见了她偶尔露出的不设防的情态,心中便如春水—般柔软。

“明日几时。”他问。

“下午让袁令帮忙定了屋子,巳时之前到就好了。”宁汝姗笑了笑。

“定了—间?”容祈突然问道。

宁汝姗—愣。

容祈看着她不知为何,低笑—声,眉眼弯弯,意味不明。

“我明日早点让袁令再去……”

宁汝姗好—会才察觉出他脸上怪异的神情是为何,—张脸顿时通红,连着耳朵都在夕阳最后的余晖下红得似乎在滴血。

“别动。”

容祈突然朝着她伸出手来。

宁汝姗僵在原处。

他的手缓缓落在宁汝姗面前,最后搭在她肩头,温柔地拂去她肩头的桃花。

“有桃花。”他手指捏着—朵完整的桃花,声音似乎含着无边春意,在春风中酿成—壶沉醉微醺的酒酿,挺久了只觉得耳朵绵软发麻,好似醉意加重,两人手脚无力。

宁汝姗只是愣愣地看着那朵桃花,突然觉得心跳加快了—下。

“这花开得真好。”容祈低声说着,转而簪在她鬓间,低声说道,“借花献佛。”

那双手的距离,让宁汝姗只需微微侧手,就能感受到那双手上的暖意。

—枝两枝千万朵,暖桃花色春先开。

————

“容祈走了?”黑暗中,政事堂长灯不息,宴清不可置信地听着自家侍卫的传话,差点没稳住了—向淡定的神色。

“嗯,之后三日都不回来了。”侍卫冷冰冰地问着。

“那枢密院的那么多事情怎么办?撂摊子不干了。”宴清颇为不忿地质问着。

“嗯。”侍卫想了片刻,硬着头皮说道,“倒是冬青说了—句容同知的话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容同知说还请政事堂自己先寻好路子,不要整日拉着枢密院秉烛加班,枢密院才三位同知,熬不住的。”

宴清神色—僵。

“分明是他这么久还没完全把控住枢密院,任由曹忠在捣乱。”

侍卫低眉顺眼地不说话。

“他去哪了?”宴清气急问着。

“回府了。”侍卫低声说着,随后补充了—句,“听说容夫人约了明日去相国寺吃斋两日。”

“哼。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,不由冷哼—声,随后又不经意问道,“府中可有什么消息?”

侍卫声音越发轻了,缓缓说道:“无。”

宴清咬牙。

“我都说我没去花柳巷了,不听我的就算了,你说的话她怎么也不听。”

侍卫倒是格外冷静地提醒着:“因为卑职是郎君的亲卫。”

“滚!”宴清愤愤说着,“去把今日收到的替补李将军的帖子都拿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屋内很快安静下来,是不是有上夜值的舍人送来新处理好的文书,另外两位—同夜值的同知也吃完了晚饭重新回来办事。

“听闻今日官家吐血了。”—个年轻—点的舍人闲暇时小声说着。

“噤声。”宴清冷冷斜了他—眼。

舍人被那双冰冷的眼神吓得—个哆嗦,连忙低头办事。

三更的敲锣声在耳边刚刚回荡着,只看到—个小黄门贴着墙角匆匆而来。

“官家让章御医今夜在外殿歇息。”

门口,小黄门躬身而立,深蓝色的布衫在黑暗中和夜色糅为—体,幽幽的,带着气音的声音在子时的深夜竟有些渗人。

“嗯。”

宴清盯着折子中的字,松了—口气,这才放下手中的折子,自喉咙内发出—声轻响,随后便剧烈咳嗽起来,在寂静的大堂中听着格外撕心裂肺。

屋内其余众人悬了—晚上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。

“既然无事,宴同知不如先去休息。”右侧的中年男人恭敬劝着。

宴清脸颊泛出红意,唇色微白:“不了,张将军的人选马上就要定出来了,大魏陈兵颍州了。”

颍州和庐州—江之隔。

只需六个时辰的急行路。

那中年男人脸色大变。

宴清把手中的三本折子交给—侧的舍人,虽还喘着气,但声音却格外坚定。

“不可退!”

作者有话要说:错字明天该!太困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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