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四章 主教回忆录(二)(2/5)
第二,假如这样的问题这么多,而手术者只有瓦列尔天使(这個词被重重地划掉并涂抹了)药剂师大人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呢?
后来每每想起,我都很庆幸自己当时在谒见高贵的、美丽的、神圣的、伟大的科兹殿下时问了这个问题。
五叠被烤得边缘焦黄带有烟熏痕迹的手工薄面饼,上面还有一种溶化冒泡的脂肪与蛋白质结合的极致美味——后来我得知,这正是芝士被烤化之后的状态;此外除了我永世难忘的、芬芳如未来而苦涩如过去的雷卡咖啡,还有两罐装在钷素燃料运输罐中、泡腌着这颗星球上的土地第一次出产的果实的糖蜜汁,运输罐被清洗过,下面装了龙头开关,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容器去装一杯或者一碗来喝。
当我热泪盈眶地问他:您准许卑微的我们侍奉您吗?我主?我们将奉献我们能奉献的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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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卑微拘谨问他:我该如何称呼您呢?我主?
即使在腐臭沼泽或是戈壁酸雨中奔袭敌人,或是在巢都下层追捕那些恶名昭彰的罪犯时,我每每都会记起这一天的宴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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