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零九、八一零:(1/3)
清晨时分,秋雨朦胧。
与明亮宽敞的厢房相比,院子角落的柴房,则是逼仄昏暗与冷清,只是隐约传出男子的“呜呜”声。
柴房之中,几乎是全身赤裸的夜郎三皇子兴因被束缚先天灵气的绳索捆绑着,扔在角落,绑的姿势让他坐都坐不起,只能靠着墙,嘴也被塞抹布,正瞪着眼睛,恐慌、茫然而又愤怒的挣脱身上的绳索。
自从昨晚被神秘人打晕后,再次醒来,他就发现被捆绑在这了,周遭昏暗的环境,也无法让他确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,他唯一敢确定的是,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府上。
他之所以恐慌,是因为绑自己的人,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,这种感觉,让他又重回到了以前生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上,担惊受怕的时候。
让他茫然的是,他还不清楚这神秘人为何绑他,除了师父外,他敢保证没有惹到这种强大的存在。
就在这时,兴因心中一紧,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正朝着他靠近。
“嘎吱.”
很快,柴房的门被打开,突然的明亮让他下意识的偏头躲避,待他适应了这般光亮后,朝着门口看去,两道身影映入他的眼帘,一男一女。
“德怡?”
当他认出其中的女子时,第一时间他不是害怕,长时间的身居高位,飞扬跋扈,面对以前自己能够随手拿捏的人,他所表现的是轻视的愤怒,但嘴巴被捂住的他,只能发出呜呜声。
然而面对着兴因的愤怒,德怡郡主比他还愤怒,走过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,将他踹翻在地后,对着那罪恶之源,一脚踢了过去。
蛋碎的声音响起,剧烈的疼痛,让兴因直接疼晕了过去。
一旁的陈墨看到这一幕,都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。
这一脚可真狠,直接就废了兴因。
德怡郡主并没有完全解恨。准备上前结果了兴因。
但被陈墨阻止了,道:“还没问话呢。”
陈墨取了一桶水,浇在了兴因的身上,将他给浇醒了过来,然后上前取下了塞在兴因嘴里的抹布。
“咳咳.”兴因剧烈的咳嗽着,然后就是疼的倒吸凉气的声音,不过也因为这股疼痛,让他明白了此时的处境,不得不放低了姿态:“德怡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杀了你。”德怡郡主言简意赅。
“杀了本宫,你也活不了。本宫的人现在肯定在全城找本宫,若是本宫死了,你却还活着,肯定会联想到你,嘶”说着说着,兴因便疼得吸起了凉气,他低头看了一眼,全是血,让他又忍不住大骂了起来:“贱人,你做了什么,本宫要……”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看到德怡郡主又要冲上前来,吓得兴因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兴因目光扫向德怡旁边的青年,猜到自己的被绑,或许跟他有关,所以自己的生死,应该也由他说了算。
而自己现在还活着,说明自己对他是有用的。
不得不说,在生死绝境之下,兴因的头脑特别的清楚。
他看向陈墨:“你是谁?是你把本宫带到这来的?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一连几问。
“陈墨,是我,目前还不清楚。”陈墨一一回应。
“陈墨?”兴因脸色苍白,额头上有因为疼痛而冒起的青筋,这名字他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里听过,思索了片会后,他神色一震:“大宋魏王陈墨?”
见对方没有否认,兴因慌乱道:“原来是大宋魏王亲临,不知本宫.我哪里得罪了魏王,让您将我捆至于此。”
得知对方身份后,兴因的确惊吓到了,那可不是自己,甚至是夜郎国能够得罪的起的,他也不敢去得罪。
“唐毅辰,三皇子应该认识吧。”陈墨道。
闻言,兴因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,旋即点头又摇头,又点头。
“既然认识,就好说了,昨天你的人说他是你师父,而你师父又和你勾结,昨天在地宫,企图谋害我的朋友,害得我朋友差点身死。”陈墨道。
兴因脸色一变,差点身死,那就是没死,既然要伏击的人没死,那么他安排的人,还有师父,下场怕是好不哪去。
这时,他明白陈墨为何要绑自己了。
他开始狡辩了起来。
说唐毅辰的确是他师父,他也的确派了人在城外的山谷设下伏击,但他并不知道要伏击的人,就是陈墨朋友。
所谓不知者无罪,若为这事,他可以向陈墨道歉,并给予赔偿,具体如何赔偿,由陈墨说。
可以说,态度极为的端正,而事实上,他也的确不清楚。
为了跟唐毅辰撇清关系,他说自己也是被逼的。
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被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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