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9章 报复江宏盛(1/2)
沈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知道林曼儿可是林婉秋的逆鳞,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。
当然了,林阳德这个狼子野心的长辈自然是要忽视的。
而现在,沈东对林曼儿下了手,林婉秋心里肯定不好受。
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,等一下无论是林婉秋如何打骂自己,自己都一定要忍着。
可当林婉秋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沈东,我问你,你敢保证今后会对我们姐妹俩好吗?你敢不敢发誓?”
听见这话,沈东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,他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林婉秋,有地儿不知所措。
“沈东哥哥,我姐问你话呢,你快说啊...”
看着傻愣愣的沈东,林曼儿急坏了,急忙催促道。
沈东咽了一口唾沫,急忙说:“婉秋,你还不了解我吗?你就是我的命,我发誓,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你们俩姐妹的,绝对不会让你们两姐妹受一丁点儿的伤害。”
在满脸真诚的发完誓后,他笑着一屁股坐在林婉秋的旁边,问道:“婉秋,这么说,你同意我和曼儿的事情了?”
林婉秋虽然有些不忍心,但现在神秘已经煮成了熟饭,她也没有办法。
更何况她刚刚和林曼儿敞开心扉的聊了心事,她发现林曼儿的确很喜欢沈东,也是林曼儿主动勾引的沈东。
如此说来,她还真是错怪沈东了。
并且她觉得,她们俩父母双亡,两姐妹相依为命,以前林婉秋还经常做噩梦,梦见林曼儿嫁人的场景,她醒来后,哭得是梨花带雨。
并且她也十分担心,万一以后妹夫对林曼儿不好,那怎么办?
可现在,林曼儿和沈东走在一起,虽然荒唐,但如此一来,却能够让她们两姐妹不会分离,这也能了却她的一桩心事。
看着满心欢喜的沈东,林婉秋翻了一个白眼,道:“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,居然连我们俩的芳心都给俘获了。不过沈东,我可警告你,如果以后你敢欺负我们俩,我保证让你好看。”
“放心,我以后绝对好好照顾你们俩姐妹。”
沈东的嘴巴笑得都快合不拢了,伸着脖子在林婉秋的脸上吻了一下,道:“媳妇,现在还早,要不...”
林婉秋怎么可能不明白沈东的心思,不好气的在沈东的脑袋上拍了一下:“我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
林曼儿见状,上前挽着沈东的手,道:“姐,那你早点儿休息,我和沈东哥哥回房休息了。”
说完,她满心欢喜的拉着沈东离开了房间。
看着两人的背影,林婉秋心中虽然酸涩,但却并没有了刚才那般难受。
她觉得只要林曼儿开心快乐就好。
“沈东哥哥,我好像...不那么痛了。”
林曼儿依偎在沈东的怀里,此刻的她虽然依旧娇羞,但却明显大胆了许多。
毕竟得到了自己姐姐的认可,她也是由衷的开心。
沈东见状,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。
...
青阳市刑警队里,一名中年妇女抹着眼泪,嚎啕大哭了起来,两名美女刑警在旁边不断安慰着。
这位中年妇女便是刘安达的妻子。
既然警方已经确认了刘安达的身份,自然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家属。
在家里的时候,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就感觉稀里糊涂的,刘安达就被警方给通缉了。
事后她才从江州警方那里了解道,自己的丈夫在网上发表言论,诋毁林氏集团的新产品。
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后,刘安达身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,自然会遭到警方的传唤。
后来吴秀芝也尝试着联系刘安达,却始终联系不上,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畏罪潜逃了。
可是她万万没想到,这些天来,他在家里担惊受怕,却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的一个结果。
刚刚她看见自己丈夫的尸体,已经快要看不出是一个人的模样了。
一上午,她已经哭晕了好几次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,将他挫骨扬灰,让他永世不得超生...”
吴秀芝紧紧的拉着一名女刑警的手,疯魔了一般叫嚷了起来。
女刑警急忙安慰道:“吴女士,我们很能理解你的心情,我们让你过来,除了辨认你丈夫的尸体之外,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,那就是我们希望你能够给我们提供线索,让我们抓到凶手。”
“给你们提供线索?什么线索?难道你们没有找到线索吗?”
吴秀芝抹了一把眼泪,着急的问道。
女刑警见吴秀芝的情绪已经有了平复下来的趋势,这才说:“我们是在森林里面发现了你丈夫的尸体,在现场,我们并没有找到任何的证件,不过我们可以肯定,这肯定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。我们就是想要问问你,你丈夫生前有什么仇家吗?”
旁边那名女刑警见状,立即拿起纸笔开始做笔录。
“仇家?”
吴秀芝思索了一下,摇头道:“我丈夫是一介书生,平时就文文弱弱的,心也善,没有什么仇家。”
那名女刑警循循善诱道:“那在最近半个月期间,他在家里的时候,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?比如说突然接听电话频繁,又或者家里有没有陌生人来拜访?”
吴秀芝闻言,再度陷入了沉思,紧紧的抿着嘴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女刑警见状,急忙道:“吴女士,我希望你能够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,因为只有这样,我们才有线索能够继续追查凶手。”
“这...”
吴秀芝擦了擦眼泪,道:“大概在十天前吧,他母亲生了一场大病,急需要手术。虽然他是一个副主编,但家里有两个孩子要养,我也是一个全职太太,家里并没有什么积蓄。可就在一周前,他的账户里突然多了三十万,我问那些钱是哪儿来的,他说是借的。我问是给谁借的,他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。”
“当时他母亲急着做手术,我也就没再多问,只认为这是他一位慷慨的朋友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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